的一切。
&esp;&esp;从死人堆里满身血污爬出来的时候,他就丧失人性了。
&esp;&esp;现如今,定威侯的爵位由他继承,侯府归他掌管,年事已高的祖母不得不看他脸色行事,当年兄长养来杀他的爪牙也让他逐个拔掉,桩桩件件皆是他获胜的战利品。
&esp;&esp;但她不是。
&esp;&esp;她并非他的战利品,他从未想过把她抢来当战利品,即使,她是他最想要得到的。
&esp;&esp;他在战场上杀过的人太多太多了,连梦境都是一片血海,芙蓉园初遇后梦里的血色渐渐褪去了,她攀折花枝的身影成了唯一一抹光亮,他反反复复回忆着,那样的温软恬静,那样的悸动渴望,那样的心喜疯狂,是他前半生不曾在任何女人身上有过的,除了她之外,他从未对人动心生欲。
&esp;&esp;若他仅仅只是贪恋她的肉体,寻求叔嫂乱伦的刺激,惦记他兄长的东西,直接想个法子将人抢来便是,可他没有,他不是,他不得不在滔天的爱欲里压抑自己,用那方丝帕聊解相思。
&esp;&esp;她并非物件,这世道对她来说也不公平,他活得再难再险,身为男子尚能投军入仕,建功立业,自有他一番成就,而她只能在这深宅大院里囚困蹉跎,孤寡终身。
&esp;&esp;他越心爱她,就越怜惜她,越不忍将她推到不伦的境地。
&esp;&esp;她就像那朵他无论怎样细心珍藏都会被风吹干的木芙蓉,碰之即毁,弃之心碎。
&esp;&esp;就在他极度痛恨的时刻,她却找来了……
&esp;&esp;“嫂嫂可知自己在说什么?”定威侯目光深沉道。
&esp;&esp;这侯府上上下下尽在他掌握之中,原本他是想让兄长多活几年的,好清醒地看着他如何光耀门楣,在得知阮阮遭遇过何等对待后,他愤恨不已,当即改了主意,但万万没想到,她比他先下了手。
&esp;&esp;她不是个坐以待毙的柔弱女子,她是生在了这样的世道,这样的体魄,这样的家世,但她的心胸比多少贵族男人都要果敢坚韧,不畏生不惧死,如今大哥病入膏肓,老祖母晕头转向,谁也不能继续折磨她,等他大哥一死,她就自由了。
&esp;&esp;他是那么了解她的思想,她想逃出牢笼,他会祝她一臂之力,甚至帮她藏起尾巴,抹去痕迹,事事妥帖为她着想,她呢?
&esp;&esp;他们彼此心知肚明,她这番举动可以是报复,是利用,独独不是他求的那份心意。
&esp;&esp;阮阮坚定地与他对视:“我说,我想求小叔的精水……生个子嗣。”
&esp;&esp;“嗒”的一声,腰带解开坠地,阮阮身着的靛青色衣衫也随之落下,缓缓露出细嫩白皙的肌肤,旧衫之下仅着了件芙蓉花色半透肚兜儿,许是兜衣太小,那对大奶子根本兜不住,乳肉外溢出半圆的弧度,小奶头俏生生的似要破衣而出。
&esp;&esp;她踏过那件旧衣衫,像是踩着从前的屈辱前进。
&esp;&esp;她不知前路如何,甚至不知能否找到一条生存的活路,但她知道她要什么,哪怕沦落到最糟糕的地步,她至少也得了一晌贪欢,总好过憋憋屈屈的度此一生。
&esp;&esp;她每走一步,饱满白嫩的美乳就随之颤颤巍巍的摇晃,身下衣裙裁短,裙摆开了缝,里面居然连条亵裤也未穿!玉腿修长晃眼,芳草花穴若隐若现,寸寸冰肌玉骨,销魂诱人,轻松不费力的勾引住了男人的视线。
&esp;&esp;看见如此美景,黎小侯爷浑身僵硬,气血翻涌至下腹。
&esp;&esp;以他的定力,他能在西北苦寒之地日夜行军,能趴在那冰山上蹲守十天十夜,能对着赤裸的细作当胸一刀,那些精通风月的美人他都不为所动,坐怀不乱,唯独面对她……
&esp;&esp;“小叔……”阮阮轻唤了声。
&esp;&esp;她手指一挑,玄黑的外衣松散开来,裸露着结实的胸膛,纹理分明的腹肌,还有最最重要的胯下之物,硕大的鸡巴已然昂首挺胸的勃起,肉红的龟头肿胀,两颗肉袋一鼓一鼓,马眼儿都张大了,整根性器粗长惊人,直挺挺的长在黑丛中。
&esp;&esp;如此英武硬挺,健壮强劲的身躯,对比不能人道,只会折辱她身心的夫君,这才是真正的男人,她想要的男人……
&esp;&esp;——
&esp;&esp;甜甜:守寡是丈夫噶了,留在夫家不改嫁,守活寡是没噶但跟噶了一样生活╮(&esp;??w??&esp;)╭大哥没噶还不如赶紧噶呢(自己活得痛苦,也悲惨)
&esp;&esp;这个故事是禁忌不伦的关系,以为对方对自己是试探怀疑利用,实际上心里全是纯爱~